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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吉红：奋进中的中国数控系统产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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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cn.newmaker.com
4/17/2007 8:27:00 PM
《机械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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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工人》杂志社和中国机床工具工业协会数控系统分会联合主办的“第二届数控系统用户调查”已经启动。为了把这次调查工作做好，杂志社一直想就国产数控系统发展的情况，采访中国机床工具工业协会数控系统分会理事长陈吉红先生。陈吉红先生很忙，我们在他参加第二届全国数控技能大赛闭幕式后回武汉前的间隙，完成了这次采访。
记者：2002年《机械工人》进行了数控系统用户调查，当时您也参加了座谈。时隔五年，国产数控系统产业发展很快，您介绍一下数控技术五年来的发展。
陈吉红：首先感谢《机械工人》杂志社对我们数控系统行业、数控系统企业的关注。
谈到我国数控系统的发展，我想先谈一谈这一次全国数控技能大赛。数控技能大赛昨天已经落下帷幕。在这次大赛中，26台华中数控系统作为国产数控系统惟一的代表，用于数控大赛的决赛平台，与国外系统发那科、西门子同台竞技。这次大赛对我们来讲，确实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因为我们竞争的对手是国外的中高档的数控系统。虽然参赛选手比的是操作技能，但在选手们取得好成绩的背后，要靠数控装备来支撑的，靠数控系统的功能、性能和可靠性来支撑。首要的就是数控系统的可靠性，这次比赛，每天的比赛时间达16个小时，连续比赛8天。而华中的数控系统始终运行状况良好，没有因数控系统的原因而延误比赛，总体稳定性并不比国外的数控系统差，这说明国产数控系统的可靠性已经前进了一大步。
选手比赛成绩与数控系统的功能、性能优劣也有一定关联。国外品牌系统具备的功能，如果国产系统没有，或者国产系统的操作性能比国外系统差，这些都会影响到选手水平的正常发挥。事实上，我们国产的数控系统一样地可以成为选手摘金夺银的利器。昨天，在全国决赛各组别、各工种颁奖的15个冠军中，采用国产华中系统的选手拿了5个冠军。
这里还有一个特殊的背景。据我们了解，参加全国决赛前，不少省份把最有实力的选手安排选用了国外系统。但是，其他选用华中数控系统参加全国决赛的选手，一样拿到了五个冠军。这也说明国产系统的性能、功能与国外系统相比一点不差。这对我们来讲是极大的鼓舞。
以前，许多用户总认为国产的数控系统最多只能用于低档、经济型的数控车床。而这次全国数控大赛决赛使用的普及型数控铣床、加工中心，也采用了国产华中数控系统，这对我们也是一个挑战。过去认为数控铣床、加工中心是不能配国产数控系统，而这次全国决赛配置国产系统的机床使用情况不是也很好吗？不是照样拿冠军吗？所以说国产的中档、普及型数控系统产业，已经前进了一大步。
我们认为，国产数控系统行业要发展起来，不是简单的某一家数控企业发展起来，而是中国数控系统行业整体共同进步。用户对国产数控系统信心不足，不是对哪一家，而是对整个国产数控系统不认可。现在的状况是国产数控系统企业都在低端市场杀得你死我活，而不能凝聚在一起，在中、高端市场与国外系统抗衡。我们认为，只有国产的数控系统企业团结一致，才有实力与国外系统竞争。所以，今年我担任中国机床工具工业协会数控系统分会理事长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数控系统行业团结起来，各家企业能发挥各自优势，形成合作、互补和配套的关系。明年北京国际机床展期间，我们数控系统分会准备出一本书，书名叫《奋进中的中国数控系统产业》，就是要好好宣传整个国产数控系统行业取得的整体进步。中国的数控系统企业都发展起来了，用户才能最终认可国产数控系统。
国家以前支持数控系统企业，主要是以设立技术研究项目的方式给予支持，我们称这叫技术引导式的扶持。这当然对我们数控系统行业的支持很大。但当前我国中、高档数控系统企业发展的最大的瓶颈，还是在市场的认同度不够。我们国产数控系统企业最苦恼的是：行业只看到了国产数控系统与国外的差距，而没有看到国产数控系统近年来的进步。甚至国产数控系统应用的成功案例宣传出来，还有人不相信，致使用户没有人愿意第一个吃“螃蟹”了。其实，据我们了解，国外数控系统也同样会出故障，而且售后服务还比不上国产系统。我们非常清楚我们所存在的差距，我们更清楚：对我们国产系统的批评是对我们的鞭策，是为了让我们进步。但是，现在国产数控系统更需要的是鼓励，对国产系统用得好的案例，给予充分的肯定和宣传。政府对国产数控系统的支持应更多体现在从舆论导向上、从政策上引导用户选用国产数控系统。例如，本次全国数控技能大赛，政府部门理直气壮地选用国产数控系统作为比赛平台，这就是对国产数控系统最有效的支持。又比如政府采购招标，标书中只要不指定国外数控系统，这就给了国产数控系统参与竞争的平等机会。在同等的性能价格比下，应该优先选用国产数控系统。特别是在国家提倡自主创新的大环境氛围下，用户都觉得支持国产数控产业是自己的义务，从被动变为主动地选用国产数控系统。有了用户的支持，国产数控系统才可以快速发展起来。
记者：五年来国产数控系统技术有了很大进展，出现一大批国产数控系统企业。我国的数控系统技术水平如何，与国际上的差距如何，请您做一介绍。
陈吉红：五年内国产数控系统到底差距与水平如何，我有个基本的评价，就是国产数控系统行业的发展已经到了“曙光初现”的阶段。前几天，听一个机床厂的老总说：以前数控系统行业有“三大三小”，后来有“四个I型”，现在行业中有“东南西北中”。这些企业的发展速度相对较快，数控系统的产销量也较大，为中国数控系统产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首先，低端经济型数控系统市场目前占到我国整个数控系统市场的50%左右。这块市场基本上由国产数控系统全部独占。说明国产经济型数控系统的可靠性得到了提高，功能实用，价格低廉，有很大的竞争优势，也得到了广大用户的认同。外国公司也推出了好几款低价格的经济型数控系统，但价格上还是没有优势，市场推广竞争不过国产系统。
中档普及型数控系统市场目前主要被国外占领，是国产数控系统最难开拓的市场领域。本次全国数控大赛用于决赛平台的发那科的0i、西门子的802D等产品，就是典型的国外中档、普及型数控系统产品。这些年，华中数控系统一直定位在这个层次的产品和市场。从技术水平上比较，我认为国产数控系统的功能、性能与国外比并不差，价格和服务方面还有较大优势。这次数控大赛的成绩也证明了这一点。国产数控系统的不足是在用户对国产品牌认同度和规模化生产工艺技术方面存在一定差距。规模化生产工艺的差距表现为工艺管理技术、生产检测手段有差距，确实会影响产品的可靠性，表现为前期故障率较高，前期磨合周期较长。但这些年国产数控系统的可靠性也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提高，完全能够满足用户的需求。其实，国产普及型数控系统有很多成功应用的例子。例如去年，我们为北京机电院高科技股份公司的加工中心就配套了70多台华中系统，销售到最终用户后，反映都不错。我们对300台数控系统按不同用户、不同使用环境在全国进行多点、多用户、多环境的产品可靠性长期跟踪测试，从目前的可靠性统计数据来看非常好。
衡量可靠性、稳定性的重要指标之一是系统的电磁兼容性。目前国家标准对数控系统的要求是达到欧洲3级电磁兼容性标准，而华中数控的产品已经达到欧洲4级标准，所有电磁兼容性技术指标比国家标准高出一倍。此外，华中数控系统还采用全密封的工艺结构，将电压适应范围扩展到±20%，温度适应范围扩展到－20～＋50℃，以适用用户电网电压不稳和恶劣工作环境等应用要求。
高档数控系统是指与带动力头的车削中心、五轴联动的大型龙门机床、卧式加工中心以及其他多轴、多通道、高速、高精数控机床配套的数控系统。在高档数控系统领域，我认为与国外相比，确实有比较大的差距。高档数控系统要求满足多轴、高速、高精、多通道、复合化的要求。多轴联动技术实现有难度，但部分国产数控系统厂已基本掌握。例如，华中高性能数控系统还获得了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华中数控与桂林机床股份有限公司合作生产的配华中数控系统的五轴联动龙门数控机床，已经成功应用，打破了国外的封锁，成为我国军工企业选用的首台国产高档数控设备。华中数控与武汉重型机床厂、镇江推进器厂合作，开发了加工8m船用螺旋桨的七轴五联动立式车铣复合加工中心。此外，还有多台配华中系统的五轴联动数控机床，用于叶轮加工，用户用得都很好。因此，应该说国产五轴联动数控系统，功能基本上可以满足用户需求，RTCP三维刀具补偿等特殊功能也有。但毕竟在实际应用验证不够、功能还不够全面。比如，龙门架移动的大型龙门机床要求的双轴驱动等，国产系统这些功能不全。国产高档数控系统的差距，还表现在产品的系列化不全，如伺服电动机、伺服驱动从小到大各种规格，国外都有，而我们的规格有限。还有在电主轴、直线电动机、力矩电动机这些功能部件，与国外有差距。另外，在高速（快速进给速度40 m/min以上）、高精（分辨率0.1μm以下）、多通道数控系统的功能、性能上国产系统与国外系统有差距。
认识到我们的差距，我们国产数控系统企业就知道了我们的努力方向。正像《关于加快振兴装备制造业的若干意见》和《国家中长期科技发展规划》所指出，高档数控系统是国家大力发展的重要领域，这更需要国家给予大力支持。
记者：国务院通过了《关于加快振兴装备制造业的若干意见》，把数控系统产业作为振兴装备制造业的重要领域之一，这是一个利好机遇，作为数控系统企业“十一五”期间如何抓住机遇，发展数控系统产业。
陈吉红：“十一五”期间，中国的数控系统产业应该怎么做呢？首先，应稳住低档经济型产品，提升技术。我们还是发挥我们的优势――价廉物美。其次，在中档普及型产品上实现产业化，这是外国公司在中国市场上销售量最大的产品。如果中档、普及型国产数控系统能得到用户的认同，实现产业化，那么国外数控系统的份额就会大幅度降下来。对于高档产品，在“十一五”期间，国产数控系统应该实现技术上的突破，实现产品化，力争把与国外产品的技术差距缩小到2～3年。国产数控系统发展的关键是我们自己练好内功。中国家电产业、程控交换机行业当年不是国外产品一统天下吗？而现在，中国产品已收复失地，而且走向了世界。我们国产数控系统行业应该越来越有信心。
记者：那么你认为应如何支持国产数控系统的发展？
陈吉红：“十一五”期间，国产数控系统取得较大的进步，是中央领导和广大数控机床用户对国产数控系统的期望。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数控系统这样的核心战略技术，是卖不回来的。中国数控行业任重道远，当前既面临千载难逢的大好发展机遇,也面临严峻的挑战。只有靠我们持续自主创新，才可能持续发展。我们为行业呼吁，各级政府主管部门、社会各界能够对我们数控系统行业有更多的关注，更多的支持。为此，特提出如下意见和建议：
1、建立国产数控系统共性技术研发平台
（1）以利益为纽带，整合国内的技术和人力资源，集中国家的财力支持建立国产数控系统软件、硬件和共性技术研发平台。建立技术研发管理机制，建立软件开发的质量管理体系（CMM）。
（2）加大在高档数控系统、数字交流伺服驱动自主技术研发的支持力度。组织国内数控系统企业制订下一代高档数控系统标准体系结构的规范和协议，形成中国数控系统的国家标准，从战略高度解决我国数控系统产业的发展瓶颈问题。
（3）加大力度支持数控系统产业化核心技术开发,如：数控系统的动态性能评测技术；数控系统可靠性测试与提升技术；数控系统、伺服驱动、伺服电机系列化产品开发；规模化生产工艺技术与质量控制技术。
2、政府从市场引导方面给予更多支持
（1）积极推进“国产中高档数控系统可靠性示范工程”。在数控机床的典型用户行业(如军工、重大装备制造业等，特别是数控机床生产企业)，设立国产数控系统应用示范推广专项基金，或用户“先试后买”周转金，让选用国产数控系统的用户得到实惠，调动用户选用、试用国产数控系统的积极性，并进行可靠性考核和应用示范。
（2）对于首台首套高端数控机床装备研制项目，优先支持选用国产数控系统的项目。
（3）在政府招标项目中，标书中不得指定国外数控系统，给国产数控系统参与竞争的平等机会。在同等的性能价格比下，应优先选用国产数控系统。
（4）支持国内数控系统企业走向国际市场。如在中国对外国政府的贷款项目中、或中国政府的对外捐赠项目中，推荐国产数控系统和数控机床产品。支持国内数控系统企业在国际上兼并同行，获得核心技术。
（5）政府政策导向，市场机制推动，在条件成熟的时候，鼓励数控系统厂家与机床厂、数控系统厂家之间进行资产的重新整合、重组，结成利益共享、双赢的战略联盟，优势互补，使数控系统企业具有基本稳定规模市场，逐步在机床行业取代进口数控系统，实现产业规模效应。
3、政府从金融政策方面给予支持
（1）对国内数控系统生产企业实施税收优惠政策，支持数控系统生产企业的技术研发。
（2）1993年，数控系统的进口关税被调整到5％，而当时的电子元件的平均关税约10％。因此，数控系统产业是最早加入 WTO的行业。建议国家为国产数控系统企业减免关键进口元器件的关税和进口增值税，降低成本，增强市场竞争力。同时，调整外商投资企业进口设备免关税政策，调整国家重点建设项目、企业重点技改项目进口设备零关税的政策。
（3）解决数控系统企业的中长期贷款难的问题。银行对成长性好、走自主创新道路的企业，应全面采取企业信誉贷款，或采用销售合同抵押方式，以帮助解决数控系统企业抵押、担保的困难。
记者：数控系统是数控机床重要的功能部件，数控系统企业如何与数控机床企业合作，开发国产高档数控机床。
陈吉红：我国数控系统产业得到健康发展所需要的环境条件是：一是必须从一开始就能拿出性能适合用户需要，质量稳定可靠的产品，得到用户的认可；二是从一开始就能得到一定的市场空间，形成市场影响；三是具有持续开展研究开发的能力，不断提高产品性能。国产数控系统要实现从技术突围到市场突围，数控系统企业必须与数控机床企业建立利益共享、合作双赢的战略联盟。
几年来，华中数控一直致力与机床厂建立战略联盟关系的探索。例如，北京第一机床厂就是从开始选用华中数控的系统，到最后变成了华中数控的股东。而华中数控与齐重数控装备股份有限公司共同研制七轴五联动车铣复合数控机床的过程中，以技术入股成为主机厂的股东。
2006年初，华中数控与大连机床集团合资，成立大连高金数控公司，共同开发、共同销售，实现利益共享。这是一种以技术、资产为纽带，加强数控系统企业和数控机床企业合作的一种模式。目前，大连高金数控公司实现了生产销售一千台中档数控系统，已经在多种规格的数控车、全机能型数控车床、数控铣、立式/卧式加工中心、五轴联动立式加工中心上批量配套。
有业内人士担忧，这种联盟会不会影响数控系统厂和其他没有建立联盟关系的主机厂的关系。对此，我并不担忧。这种OEM模式，国外很多主机厂都探索过，如日本马扎克的数控系统是建立在三菱数控系统平台上；日本森精机、大隈铁工的数控系统是建立在发那科数控系统平台上。这样，主机厂可以把自己独特的工艺和功能特色，直接集成到数控系统内，并形成主机厂自己的数控系统品牌。华中数控与大连机床的合作只是一个开始，我们愿意与更多的主机厂组建这样的联盟。这对于双方是一种双赢，同时又推动了国产数控系统的产业化进程。我们还要不断创新，探索更多的合作模式。
国产高档数控机床的开发，有许多核心技术，需要由数控机床企业和数控系统企业双方联合攻关。例如，桂林机床与华中数控联合研制五轴联动龙门数控机床的合作就是一个成功范例。双方在合作过程中，把满足用户的实际需要，作为双方共同努力的目标，而不是简单地区分是数控系统的问题，是数控机床的问题，还是用户使用的问题。例如，华中数控搞五轴编程的彭博士，曾经去桂林机床近10次，现场指导用户进行五轴加工编程。机床用户想买五轴机床，拿来了零件图纸、样件，要求我们现场编程、加工，证明数控机床的功能、性能指标。按说五轴零件的编程与加工是应该由用户自己解决的，与数控系统厂和机床厂关系不大，但是，为了把这台高档数控产品在最终用户手中得到较好的应用，数控系统厂和机床厂就应该共同面对用户，共同开拓市场。否则，我国在高档数控机床领域，无法实现市场的突破，产业化更是无从谈起。
所以，我们建议开发国家立项支持的高档数控机床产品开发，立项时就应该由数控机床厂牵头，国产数控系统厂和数控机床用户共同参加申报和研发。只有这样，三方共同去努力，紧密结合在一起，我国在高档数控机床方面的研究成果才能很快走向市场，这也是国家的需要。国产数控系统企业在高档数控系统的研制方面，已经积累了一定的技术基础，再经过三五年的努力完全有可能实现更大的突破。只要政府部门大力支持和引导，机床用户积极选用国产高档数控机床，国产数控系统企业才可能明确差距，不断改进，赶上国外产品。
记者：请您介绍一下数控系统的发展方向。
陈吉红：当代数控系统的发展方向，主要是向高速、高精、多轴、多通道，网络化、智能化发展。例如，多轴、多通道高速控制技术，力矩电动机、电主轴、直线电动机将逐步广泛应用，既简化了机床结构，又提高了机床的性能，速度、精度等指标将继续往极限上提高。数控系统内部将广泛应用现场总线技术，数控系统与外部实现网络化联接。数控系统可以实现加工工艺与CAX的集成。数控系统不仅仅可以接受G代码编程，还可以把一部分CAD/CAM功能集成进去，直接接受产品特征、类型、加工工艺数据，然后直接控制数控机床加工等。
记者：您谈一谈这次国产数控系统用户调查意义、希望与要求。
陈吉红：这次由《机械工人》杂志社和中国机床工具工业协会数控系统分会联合主办的“第二届数控系统用户调查”，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通过这次调查，让更多的用户能够了解国产数控系统，既可以充分肯定我们取得的成绩又可以客观反映现在的问题。国产数控行业企业，可以利用这次调查，充分地收集用户反馈的问题，认真加以统计和分析，更好地改进产品质量，加快国产系统前进的进程。
国产中高档数控系统产业已经“曙光初现”。我们有坚定的信心：经过3~5年的努力，一定能开创出中国数控系统产业的美好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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